温实

杂食,qiang tou巨多,每天都在各个qiang tou间翻来翻去,洁癖党,欢迎恰cp的盆友找我玩。

警局轶事(郭蒲·纬钧)

喜欢请支持一下吧,第一次写带纬钧的,有不好的地方请多包含。

1

    临近六月的天气总是闷得叫人受不了,要么太阳大的仿佛能燎着头皮,要么就是倾盆大雨,不出半小时就能没过人行道,齐思钧两种都不喜欢,他把橡胶手套和手术服团了团丢进手边黑色的垃圾桶里,用手背沾了沾额头的汗水,一股热浪冲进殡仪馆敞开的大门,带不走什么温度,只胜在纯天然无公害。

     “来了老郎,28号结了,刚推回冰柜里,麻烦你跟殡仪馆的人说一声,该埋埋,该烧烧吧”。

       齐思钧润了润嗓子,边朝迎面走来的人打了个招呼,边抬起胳膊用力吸了吸鼻子,他十分怀疑那位已经看不出人形的男士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什么刺鼻的味道,所以说他讨厌这天气,甭管什么体型的,死在外面不到半天就恶臭难掩了,要是碰上个死了几天又被泡过的,那就不光是味道了,对视觉也是不小的冲击,想到这,他朝郎东哲笑了笑问道:

     “这位,是峻纬送回来的吗?”

     “别提了,借了巡警队的车。喏,初勘报告看着不简单,他们估计得晚上才能回局里来。”

       郎东哲显得有些急躁,边套手术服边指了指被丢在椅子上的几张纸,显然他是这位的主刀法医,现在估计巴不得快些上把刀上台了。

       齐思钧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对此表示理解,毕竟“新鲜”的总是最好的,他也不好再多拖拉时间,便点了点头朝门口踱着步,可走到门口时,他好似忽地想起了什么,又回头朝已经穿戴完毕的人问道:

     “文韬也去了吗?”

       听他这么问,郎东哲整理的手顿了顿,点了点头。

     “嗯,连蒲熠星都犟不过他。”他停顿了两秒,“你最好快点回去看看,九洲他们怕是搞不定。”

2

     “诶呀,你们说这可怎么啊?”

     “怎么办?咱着急有啥用,小心惹火烧身啊。”

     “可蒲哥他们今天早晨太吓人了,那简直...”

       齐思钧洗了个澡,还没走进办公室就听见里面叽叽喳喳个不停,其实凭他多年的磕cp经验,又与周峻纬交流了几条微信,在来的路上便已经分析的差不多了,他轻咳了两声,推开那道虚掩着的门。

     “这是怎么了?”

       他环视了一圈畏畏缩缩的男孩们,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严重。

     “小齐哥你可来了!”见到齐思钧,唐九洲满脸的委屈一瞬间变得有了些光彩,赶忙从旁边挪了个转椅出来。

       旁边的邵明明趁机插嘴道:

     “小齐哥你不知道,今天早上蒲哥和妹妹吵得那个凶啊...我第一次瞧见蒲哥发那么大的火,妹妹也是低着个头不说话。”

     “可不是呗,当时给我们都吓坏了,尤其是明明。”

       石凯嚼着肉干说。

       齐思钧默默听着,搂了搂邵明明问道:

     “是因为案子的事吧。”

     “神了小齐哥”唐九洲惊讶地张着嘴巴,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就是这事儿,这不上个案子那户人家不让咱带尸体走吗,但局里已经批了许可了,文韬和峻纬就寻思晚上偷偷把那尸体顺出来,哪知道这村子里的人觉都那么浅,一直拎着棍子追到村口,还有挥菜刀的,峻纬好歹就挨了几下,可文韬那肩膀被砍了个大口子,一路上止血都止不住。”

       邵明明担忧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事我能理解蒲哥,妹妹那口子,我们看着都吓人,蒲哥当时没跟着一起去,急的嘴唇都发白了...换做是我也不同意他今天早上再出任务。”

     “他们这是袭警。”

       石凯愤愤地攥了攥拳头,咬着牙根说。

       齐思钧知道石凯的脾气,其实他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周峻纬背上那两道青色的印记他不是没看过...他蹬了蹬着转椅凑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文韬也是放不下这案子,大家先都别担心,我问问峻纬现在什么情况...对了,阿蒲人呢?”

      唐九洲抿了抿嘴,故作轻松地说:

    “跟着去了呗。”

3

       趁着等红灯的空档,周峻纬偷偷瞥了眼后视镜,车座后的两个人,一个赌气地死死盯着窗外,不给对方留一丝余光,一个低头摆弄着手指,肩膀上的绷带还结着血痂,他叹了口气,目光转移到亮起的屏幕上。

     “咳,听说现场有点不干净,虽然尸体已经抬走了,咱们还是要有个心里准备。”

       ......

       不出所料的无人应答,周峻纬表示no  problem,谁叫后面都是死要面子的主呢?

     “放心吧,一切正常。”

       他笑着回了齐思钧发的微信。

4

       蒲熠星盯着窗外,模糊的景象一闪而过,好似什么影片在快进,他今天又失手摔碎了眼镜,花着眼,只觉得眼前都是郭文韬那道几乎见骨的伤口,一股股地涌着鲜血,那人也不叫痛,板着个脸靠在后车座上,捂着绷带的手白得吓人,露着跳动的青筋。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冲上去,又是和谁一起把郭文韬搬到医务室的,只有眼前一遍遍浮现着郭文韬纠缠在一起的眉和对他勉强的微笑,他烦躁地甩了甩头,将疲惫的身体靠在车门上。他太累了,可只要一合上眼皮,那猩红色的骨肉便又重新折磨着神经...

       恍惚之间,他觉得有点委屈。

5

       郭文韬朝周峻纬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对方先下车,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要是早些说清楚,现在又何必在这‘演’苦情戏?好在老齐不是这个脾气。”

        周峻纬拉开警戒线,回头看了眼那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6

       蒲熠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原本冰冷的身体,此刻竟有股暖意,他舒服的扭动了两下身体,想伸个懒腰,却感觉身体被什么禁锢了似的,这才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毯子,自己正实打实地靠在郭文韬身上,对方的一条胳膊还压在他的后背后面。

     “靠!”

       蒲熠星像个弹簧似的向前弹开,一只手抓着被子握在胸口,确认着自己是否有压到对方的伤口。

     “嗯...醒了?”

       郭文韬被这动静惊醒了,看着对方那瞪得大大的眼睛和盖在胸口的毯子,不禁笑出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要被扭送到派出所的事了,不对,自己不就是派出所的?

     “...走吧,你不是急着看现场吗。”

       蒲熠星扭过头,边嘀咕着边去拉车门,虽说比这亲密的多的事都已经做过了,可他还是一不小心就因为这种小动作红了耳朵...

     “对不起,是我太没有自觉了。”

       试探着伸出的手被握住,蒲熠星能感受到爱人不容置疑的态度,他转过身,跪坐在座位上,将没被握住的那条手臂撑在对方身侧,居高临下地对上对方的亮晶晶眼睛。

     “什么自觉?”

       郭文韬温柔地笑了笑,抬头吻上强装淡定的爱人,扶着他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着那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背,直到对方软了身体,温顺地靠在他身上。

     “是我太没有作为爱人的自觉了。”

       他顿了顿。

     “让你担心了,真是失职。”

       蒲熠星白了他一眼,脸颊却带着抹隐秘的绯红,他撇撇嘴,把脑袋向那个温暖的怀里钻了钻。

     “切...下不为例。”

7

       做完手头的活,周峻纬才发现齐思钧竟然给他发了十多条微信,赶忙回了句:

    “刚才在忙,抱歉啦。”

       对方几乎是秒回:

     “你身体还好吧?有没有不舒服?阿蒲和文韬怎么样?现场有什么发现吗?尸体我和老郎看了,恶心排行榜里能排前几,你们那肯定也不干净吧。”

       外加一个狗狗表情包。

       周峻纬看着机关枪一样发来的消息,摸摸自己酸痛的背部,又瞥了眼正凑在一起不知道观察什么的两人,悄悄勾起了嘴角。

     “放心吧,都好。”

 


第一次尝试这种文体类型,具体叫什么文体我还不知道,看了本书就写写试试了,感觉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有没有写对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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